“嗡!”
“啊!老子如何特么的这么不利呀!疼死我了...”
老羽士转头看向五体投地的二狗子,顿时一副哭笑不得的神采;
“那为甚么阿谁老羽士不坐在蒲团上呢?”
老羽士熟睡的鼾声,让二狗子壮起了胆量,他伸出一双鬼爪,谨慎翼翼的想蒲团探去;
“玛德!这特么甚么褴褛玩意儿,真特么的邪门!”
“嗬...呼...”
二狗子使出了浑身解数,鬼脸狰狞扭曲,连臂膀都拉长了一尺不足,但金色蒲团却如同扎根在地上的巨树一样,任你暴风暴雨,我自巍然不动,自始至终,微丝不动;
骂骂咧咧的二狗子,看着石门越升越高,满怀等候的神驰着即将到来的欣喜,胡想着今后脱身而去,今后天高任鸟飞,海阔凭鱼跃,没有了小日本,他就是自在鬼了;
紧挨着三尊钵盂的,是三件降妖除魔的法器,左边是一把由血红色法绳体例的款项剑,右边是一把被红冠鸡血染红的桃木剑,中间是一个吵嘴相间的太极八卦镜;
“玛德!老子打个盹儿的工夫,你们这俩贱鬼,就把自个儿给作成这副挫样儿了!”
二狗子累得一屁股坐在蒲团上,鬼爪子托着腮帮子,暗红色的鬼眼血光闪动,看着睡得正香,呼噜声打得震天响的老羽士,做出一副深思状;
二狗子鬼哭狼嚎的嗷嗷着,血红色的鬼眼中,疼得流下了两行血泪,鲜血淋漓的魂体,在降魔金光的晖映下,蒸腾起大量青色的烟雾,魂体也是以逐步虚淡;
二狗子摸索着碰了一下蒲团,如受雷击普通快若闪电的收回鬼爪,惊骇不已的极速飘身后退,看着纹丝未动的蒲团,暗青色的鬼脸上,一副心不足悸的模样;
三幅画像流转玄光,仿佛画中的神灵从甜睡中复苏了一样,一股浩大如海,沉重如山的威压悄悄呈现,肆无顾忌的囊括四周八方,将二狗枪弹压的蒲伏在地,没法昂首;
“嘿...呀...”
二狗子再度飘向蒲团,暗红色的鬼眼中充满了迷惑;
暗淡的石门在,一阵沉闷的机括声中,缓缓停止了上升,三幅栩栩如生的画像,吊挂在法坛的上方,画像中的神灵乃是道家三清祖师,三位至高无上的至神天尊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