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咋了?我还不是为你好,传闻先人如果能葬在风水宝地里,会对先人有好处的,就算你不肯意,也用不着吓成那样吧?”
二狗子一脸难堪的谄笑着;
老羽士被二狗子气得吹胡子瞪眼儿的,嘴角直抽抽,老脸上的皱纹跟着高低颤栗;
“我想起来了,这是阿谁猴子干的,是它拿走了你爹的法器!”
老羽士一脸无语的盘坐在石床上闭目打坐,二狗子百无聊赖的飘着。
“爹!”
“嗯!对!你见过?”
老羽士谨慎翼翼的将他爹的遗骨放在法坛上,诚恳叩拜了一番,上了三炷线香,这才满脸哀思的转头看向二狗子;
老羽士提溜着二狗子,循着氛围中残留的血腥味儿一起飞奔,一双老眼闪动着淡金色的光芒,藉此在黑暗中视物;
“你不是说李二狗是你的化名么?你真名叫啥?”
老羽士一起疾走,直到回到密室,这才心不足悸的,抹了一把额头上的盗汗,连他爹的遗骨都顾不得放好,就指着二狗子破口痛骂;
老羽士将身上的道袍脱下,谨慎翼翼的将枯骨放进道袍里包了起来;
“你说的法器,是不是一个铃铛和一把断了的桃木剑?”
“节哀顺变吧!”
“说,是谁动了我爹的遗骨?”
二狗子刹时被吓得浑身发软,如同惊弓之鸟普通,鬼脸上写满了惊骇;
“呼哧!...”
二狗子从速伸出鬼爪捂着嘴巴,不由自主的浑身颤抖,任由老羽士拽着往前飘;
二狗子蒙圈儿了,不明白老羽士为啥说翻脸就翻脸,委曲的跟个小媳妇儿似的;
“你干啥?”
“不是我们,你爹手里有镇鬼的法器,小犬当时动了一下,我们就痛苦了半天,谁还敢乱动啊!”
歇息了一会儿,老羽士压下心中的惊骇,看着低头不语的二狗子,想着“不知者不怪”,再说气也消了;
“踏踏踏!...”
二狗子看着地上散落的白骨渣子,碎得跟玻璃渣子似的,刹时傻眼儿了;
“名字嘛!就是一个代号罢了,哪能跟您对我的大恩大德比拟,再说了,您身为一个削发人,何必那么叫真儿呢?”
“连一个小孩子你们也下得去手,真是牲口都不如!”
老羽士擦干泪眼,神采恭敬的打量着面前的枯骨,俄然怒发冲冠,周身气势勃发,反手揪住了身边的二狗子,一把将他摁到了地上,充满褶皱的老脸上恶相毕露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