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眉眉头一皱说:“我不想与徐主任坐一起。”
陌然那里敢说,他总不至于说杨书记有交代,施工承包给花红公司吧?如许说,是赤裸裸的出售杨书记啊。
陌然的心陡地揪紧。
“你必定是。”孟夏脱口而出,声音低得像蚊子一样说:“如果你真做了我姐夫,我就惨了。”
“当然去!”颜小米笑嘻嘻地说:“看完演出,我们还要宰或人一刀。我明天想喝酒了。”
他欣喜不已,看着她说:“你如何来了?”
秘书送茶出去,与陌然驯良地笑。他来了几次,已经与秘书熟悉。晓得秘书下一步要下去某个州里当乡长。杨书记退下去之前,他的人马都必须安排安妥。
陌然刚要出门,苏眉急仓促出去,将手里的一张票放在他桌子上说:“下午忙疯了,差点健忘了这件事。县里文艺会演,聘请了你去旁观演出。”
陌然不说,何县长指导着他说:“是不是顶梁房地产公司在搞鬼?他们是不是要承包施工扶植啊?”
“等下我演出节目时,你要给我送花。”孟夏号令他说:“你要不送,我就在舞台上喊你的名字。”
陌然想了想,将孟夏给的票递给她说:“这张给老徐,你跟我坐,行不?”
何县长在人事安排上,一贯保持沉默。只要杨书记提出来,他必然第一个举手通过。比如杨书记执意要将徐文友安排进管委会,何县长固然一千个不肯意,但他还是第一个举手同意。
孟夏看他茫然的模样,讽刺他说:“姐夫,看来你这个官还太小了,这么大的事,都没人请你。”
陌然摆摆手说:“我的你拿着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