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……”陈岳不由脸红,春荷骂道:“这是陈府的岳少爷,我现在在岳少爷部下当差。你再胡说,我揪掉你的耳朵!”又向陈岳为莫非:“这就是我兄弟,让少爷见笑了。”
“何如薄幸锦衣郎,比翼连枝当日愿……”“陈公子,同病相怜啊……”两人说着,又要抱住陈岳同泣。
“哎哟……”道童从速捂住耳朵呼痛,这才瞥见陈岳,问道:“莫非这就是我姐夫?姐夫如何受伤了,莫非另有人敢在我的地盘撒泼?”
另一人一样哭得梨花带雨:“大哥高义,我兄弟愧领了。南宫家势大,大哥还是快走吧……”
三人海誓山盟,曾言此生不弃。厥后南宫虎封王,“南园”本希冀跟着风景一把,谁料南宫铭连日不来,又传闻他正在寻求上官家的燕蜜斯,还要和陈家的岳少爷决斗,这才派两人上门请南宫铭去看新戏。不料南宫铭翻脸不认人,陇西王府的门子更是狗仗人势,摧辱两人取乐,这才堵了街道。
陈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心说:“话是好话,可这调子……”正要邀两人同业,却从两人的目光中瞥见一道人影急扑过来。
一只手掌随后搭上他肩膀,肌肤一阵刺痛,那手掌也是一个颤抖,缩了归去。
陈岳皱眉哼道:“男儿膝下有黄金,只跪彼苍与双亲。南宫铭不但忘恩负义,还如此欺辱你们,莫非你们就筹算如许算了吗?”
春荷秀眉微蹙,嗔道:“岳少爷美意来拜访你,你还如许挖苦人家,你师父就是如许教你的?”
陈岳的确是来找他助拳的,但被他劈面戳穿,也没脸再开口。
马车将两人送到街口,便要出城而去。丽华却拉着马车不让走,直到丽芳取来一小瓶金疮药,才放陈岳分开。
陈岳点了点头,问道:“二位小哥,还不知如何称呼,到底何事获咎了南宫铭。”
道童闻言双臂一展,白鹤普通腾空掠来,轻飘飘落在两人身前。
“姐!”道童一把抱住春荷,用力扭动起家子,撒娇道:“你又给我带好吃的来了!”
陈岳长长呼出口气,颤声道:“‘飞虎爪’公然短长,他的真气修为也实在高我一筹,幸亏没被他看出来……”说着伸左手在右肩头点了两下,流血顿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