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霸天四下扫了一眼,问道:“你看老夫这里买卖如何?”
陈岳心念一动,铃铛中喷出一股灰气,在南宫虎身上一卷,直接将他的尸身摄走。陈岳随即将“冰魄剑”和“蛇骨锁”一收,原地便只剩一件棉布睡袍。
“哦?”陈岳大是不测。
陈岳神识一扫,就瞥见一个须发斑白的中年赤条条地躺在内里池子里,正在享用女孩们的按摩,神采阴晴不定,恰是南宫虎。比起前次见到的白发青年模样,此时的他较着天然了很多,明显这两月间,他已经完整安定了境地。
两人穿戴棉布睡袍光着脚丫子走到街上,路人无不侧目。任佟锤脸皮再厚,也不由捂住了脸。
半晌过后,南宫虎也穿戴棉布睡袍走来。他环顾一圈,一眼就瞥见了陈岳,目光就是一凝,脚步同时顿住。
南宫虎瞪向陈岳,心中肝火中烧:“就是因为你,本王最对劲的孙子死了,本王最喜好的‘虎园’也被兼并了,我南宫世家被隐门盯上了……”那里另有好神采给陈岳,鼻中一阵冷哼:“和老夫对话,你还不敷资格,让你主子来跟老夫说话。”
门口当即走来一个红衣侍女,躬身一礼问道:“老爷子有何叮咛。”
“招揽老夫?”南霸天眉头一皱,顿时满脸不爽。
此时现在,陈岳竟以生长为一名器宇轩昂的少年魁首。看到这里,贰内心就是一阵破口痛骂:“谁他妈的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,这才短短两个月,这小牲口就骑到了老子头上。”
陈岳又一抬手,喝道:“脱手!”腕上蛇骨“嗖”地冲出,顶风而长,张口便是一股黑气喷出。
南霸天一颤,咬牙喝道:“你操纵老夫!”神采一片阴沉,南宫虎但是开府建节的王爵,被他请来,死在他这里算如何回事,一时肠子都悔青了……
前次瞥见陈岳时,他一身半新不旧的粗布蓝衫,非常落魄,却很倔强,面对南宫铭的放肆,硬是没有让步一步,差点被镇守府的保护一鞭子废掉。而就是这件事,传旨官借端发了一通上马威,让他在人前丢尽了脸……
“南宫道友境地安定,也是可喜可贺!”南霸天也笑着抱了抱拳,请他在陈岳劈面坐下,呵呵笑道:“传闻道友和岳少爷有些曲解,俗话说朋友宜解不宜结,赎老夫倚老卖老,就大胆向道友下了个帖子。”
佟锤苦笑:“无不是怕他们,我是怕丢脸。”
陈岳一拍佟锤,号召道:“起来,走了!”
南宫虎一惊侧头,颈边就是一凉。
南霸天摆了摆手,沉声叮咛道:“将他们抬到客房歇息,让人好生服侍着。天亮之前,谁也不准分开。”说完也负手出了大殿。
“啊——”世人这才反应过来,吓得一阵尖叫,四周乱跑。
另一个少女也忍不住赞叹:“我这里另有神仙的脚指甲呢!我说那活儿如何那么雄浑,本来是神仙啊!”
陈岳神识在四周一扫,笑道:“说是夜进斗金,只怕也不为过吧!”
南天霸更加悔怨,他说的“拖住”,只是让南宫虎不能兼顾罢了,可不是要为陈岳制造杀他的机遇……想到陈岳吐出的飞剑,更是心惊肉跳。如果早晓得陈岳有飞剑,他是绝对不会出那一拳的。
“呃……”陈岳内心一阵恋慕,想了想又是一阵骇然,“王者”耗损的资本竟是如此之大。而看这老头子的神采,仿佛还嫌不敷。
一个少女则冲动地抬起双手,颤声道:“天哪,我刚才摸到了神仙……”
“嗯?”陈岳心中一亮,感觉他说得有事理,想了想便笑道:“还是老爷子看得透,不知老爷子这份买卖作价多少?我们义庄的总资产但是高达四百万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