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场的都是各大权势有头有脸的人物,刹时认出了这两位陌生天仙手中的东西,顿时神采大变。
“此言在理,此等凶阵,就是我们四百位道友同心合力,尽力以赴,日以继夜的不竭强攻,没有个三五百年,我看也悬。”其他前来助战的修士纷繁拥戴。
七玄宗宗主尚吴道人愁闷的叹了口气,“事已至此,有力回天。攻打我七玄宗固然是天元城牵头,但根子却在人族那。张道长固然频频招降,但七玄宗已经没法转头。”
“唉,师弟,只能说时运不济。七玄宗之前辩论了上千年都没出事,哪知方才下定决计不过两百年,就产生比数千年范围还要大的战役。如果不是呈现叛徒,如果不是七玄宗已经走上了不归路,事情如何会到了明天这个境地。我们做的那些事情,如果被人族晓得了,没有大罗金仙的庇护,还是逃不过灭宗之祸的。”
各大权势的天仙只不过来露脸的,在人族面前表表忠心,本着墙倒世人推的算盘,筹算出工不着力。真要让他们冒着生命伤害,去和七玄宗的大阵火拼,底子不成能。
“七玄宗完了。”各大权势刹时生出一种杀鸡儆猴的兔死狐悲之感。
固然仿造品比不上原品,但是破小小的七玄宗护宗大阵绰绰不足。
“宗主!”负易还欲劝说。
现在我们不过是把七星海临时存放在这里罢了,终有一天,我七玄宗还会卷土重来。当时,就算天元城变成了天元国,也要成为我七玄宗的从属国。
当然必定会在内里的大战结束前攻陷七玄宗的庙门。
“既然道友已经胜券在握,我等天然拭目以待。”这些天仙涓滴不提帮手之事。
袁山等各大权势前来长见地的后辈,全数留在沙河城等待动静。
第二天,四百天仙再次齐聚在张道长身边,等候天元城如何破阵。
定海珠投入大海,结果立显,澎湃彭湃的海水,刹时由一个暴怒的大汉变成了一个和顺可儿的美人,风平浪静,好似这里不是大海深处,而是一个本地的小湖。
七星岛上,七玄宗的护宗阵法能力全开,波浪澎湃彭湃,岛上霞光流转,与白日星现的北斗七星相照应。
“诸位道友,时候已到,既然七玄宗还是冥顽不灵,那也怨不得我们了。”张道长淡淡的开口。
毕竟各大权势都是岸上的猴子,而七玄宗是那只海里被宰的不利鸡,兔死狐悲,要不是被人族两百天仙吓住,他们可不会前来替天行道。
“不错,此阵沟海连星,七座岛屿成七星阵漫衍,遥遥与天上的星斗连在一起,加上四周海疆互助,等闲不能废除。”几位精通阵法的天仙开口道,“要破此阵,必先上遮七星,下定汪洋。落空羽翼的阵法,必然能力减半,到时只剩下一个小小的七星阵,破之不难。”
“不敢,不过受命行事罢了。”这两位天仙说着,各自拿出一件物品,走出人群,一上一下,朝着七星岛的天空海疆飞去。
“宗主,我等死不敷惜,只是这七星海,乃是列为祖师,用百万年时候一拳一脚打下的基业,能够说,全部七星海的海疆,到处都流着我七玄宗前辈的鲜血,每一滴海水都带着我七玄宗的气味。现在,基业就此灰飞烟灭,我们实在于心不忍。”负易道人哀痛道。
“此等小阵,破之易如反掌,后天贫道将在天元城设席,以酬谢诸位道友的拳拳之义。”张道长说的风轻云淡,仿佛要拍死不是一个大宗门,而是一只苍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