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常常喧闹的背后,总掩蔽着些许不为人知的地点,比方现在,百花街深腹,便埋没着一座高大的酒坊模样的修建,连门匾都未挂,仿佛不是端庄做买卖的。
额上顶着个大包,老刘却满眼的期许:“如此说来,方守他......有救了?!”
微叹了口气,这官吏再次往井中一探,感受着底部传来的丝丝凉意,脸上出现抹苦笑:
“嗨!倒霉!小爷刚提抢上马,筹办来一个曲径探幽,谁想这下弄的,差些就不举了!”像刚磕了药般,一灰面白颊、眸里透着红光的病态公子哥,提溜着广大的裤头,气汹汹地冲到了“醉花卧”的门前,嘴里叼一根大号鎏金烟枪,一边吞云吐雾,一边冲迎客的老鸹,大声地抱怨起来:
“如此说来,朝廷全境通缉的要犯‘方守’,被蒙面人截下法场后,便从天府一起出逃,以后在本官的眼皮底下,溜进了城中,现在更是安然拜别,且一向无守备发觉?”
见青年点头,老刘再也按捺不住,满面泪流地放声大笑:“天大地大,还是爷本领最大!哪用得着我们操心?便是您一句话,老刘上刀山、下火海,便是要掉脑袋,都不眨一下眼!”
在路人不知倦怠地谛视下,终究,一辆血迹斑斑的囚车,遥遥地驶上了街头。
只见,青年剑眉微蹙,望着平铺在桌面上的黄纸,沉声念叨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