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,只许他们欺辱我震峰,还不准我讨个说法不成?”言阙微微一笑,毫不在乎。
领头的一名弟子也是道境修为,非常高深,一身真元凝练非常,比之付山,超出了不止一筹,现在却拱手道:“言师弟,先前些许曲解,本日特来赔罪。”
说罢,青羽又动,刷下辛承泰头上玉冠,言阙言语卑劣的道:“我又动了你一下。”
辛承泰猝不及防之下,剑光被打碎,两道白光涓滴不断歇,兀自射向辛承泰。
宝剑斩下,一道剑光径直斩来,言阙一挥手,一个白玉葫芦呈现在手中,伸手一指,葫芦上冒出一个胖娃娃,端倪清楚,双目紧闭,言阙拍了拍娃娃的的后脑,那娃娃猛地展开双眼,两道白光蓦地射出,迅捷非常。
青羽微动,斩下辛承泰一缕发丝,言阙好整以暇的道:“我动了你一下。”
谢小曦一眼不眨的看着言阙,轻声问道:“师尊,那些人是不是都是好人?”
挑衅,这绝对是赤裸裸的挑衅,顿时,青云山一阵鸡飞狗跳。
付山三人直直的看着言阙,非常不睬解言阙这番行动的意义,言阙也不解释,只是号召三人吃喝玩乐。
谢小曦高兴的接过葫芦,顺手一拍,白玉娃娃从葫芦口中钻了出来,眼睛紧闭,谢小曦又一拍,白玉娃娃伸开双目,两道白光射出,击打在一块巨石之上,巨石纹丝不动,但是却有两个细细的小孔,一阵轻风吹来,化作一堆粉末,随风飘荡。
付山三人无语。
功德者纯粹是看笑话,但是趁震峰五人,占了便宜的那些人,倒是非常不安闲,拿了人家的东西,连号召都不打,好说不好听。
言阙无语,真是脑残年年有,本年特别多,咋都喜好动不动就搬出爹娘老子的,你咋不说你爹是李刚呢?
旗幡高高竖起,顶风招展,只要往震峰遥眺望去,便能瞥见那二十个打字。
又走了一拨弟子,言阙冷声道:“藏头露尾之辈,也敢窥视震峰,你家师尊没教你礼数吗?”
青羽祭出,划过一片天空,一个青衣弟子狼狈的现出身形,怒道:“言阙,你也是青云弟子,怎能如此对待同门师兄。”
那些拿了东西的弟子,现在如同吃了苍蝇普通,难受的很,都觉得言阙疑似,廖风白又不管事,不过是看别人去偷偷摸摸的拿好东西,本技艺残,拿了点,最后明抢的那些家伙不算,其他的人,都是一副大便枯燥的模样看着震峰上顶风招展的旗幡,恶心的要死。
陆连续续有几波青云弟子来到震峰,或偿还质料,或补偿等价的物品,言阙也不难堪,一一欢迎。
言阙笑笑道:“师兄谈笑了,些许质料我还不在乎,既然师兄这么有诚意,不如坐下安息半晌,咀嚼一下震峰佳酿。”
“言师弟,这下你惹下大祸了。”付山苦笑道。
世人无语的看着言阙额卑败行动。
付山感喟一声道:“殷峤真人是一名浑厚父老,不会理睬这些小事,打伤了也就伤了,无妨,就是接下来,估计师弟会不好过。”
付山与琴清相视一眼,苦笑不已,这一下子,言阙获咎了很多人,这些人,都是矜持修为深厚,背景强大的家伙,浅显的弟子,哪敢到震峰撒泼。
付山三人感觉这活了二十余年都没有明天苦笑的多,只能再次苦笑。
“哼,我乃坤峰弟子辛承泰,我师尊是坤峰峰主,你敢动我一下尝尝!”辛承泰号令道。
言阙又立下旗幡,上书毛贼二字,固然行迹卑劣,但是谁让人占着事理呢?就算是仗着权势不买账,可别忘了,人家上头另有个廖风白,那但是个难缠的人物,更何况言阙厚交很多,青云峰陆惊蛰、乾峰风无极与丁鹏、艮峰付山、坎峰琴清与时凝语、兑峰黄靖,个个都是一时英杰,哪一个都不是好相与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