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邵晓得言阙担忧甚么,安抚道:“九州大陆的秘闻深厚,你不明白,现在的金乌神尊,就是出自九州大陆的太阳神宗,另有一名唤作清闲子的短长人物,几近不逊于金乌神尊,也是来自九州,伽楼固然短长,但是在这二人手中,却也占不了甚么便宜。”
言阙深觉得然,却说道:“周兄,不是我说你,好男儿志在四方,九天之被骗有一席之地才算真正的男人,你还是不必如此颓废的好。”
周邵黯然道:“九天权势错综庞大,周家固然在东南阳天独树一帜,但是对于真正的九天巨擘来讲,倒是纤细如蝼蚁普通,情势艰巨。十年前九天一边,浑沌倒灌而入,我周家,乃至连进入中心钧天扣问的资格都没有。这十年九天风云变幻,天帝不睬朝政,诸天万界也是暗潮涌动,实在是多事之秋。”
二人的酒早就醒了,周邵看着周鸿拜别的身影,苦笑道:“言兄见笑了,这是我七弟周鸿,乃是我二叔的宗子,暮年二叔游历诸天,增加见闻,我父亲便把七弟接了过来,随我一同长大,我们豪情甚笃。”
周邵自嘲道:“我这位七弟,必定是飞于九天的神龙,至于我,不过是一截烂木头罢了。”
言阙心中焦心,他有无数老友,宗门长辈都在九州鏖战,本身却在九天之上与人喝酒吃肉,不为人子。
周邵的二叔周慎,是一名绝世天赋,修为高深,直追周瑾顶峰期间,周瑾不出,周慎能够说,已经是名副实在的东南阳天之主,如果再过一段时候,周瑾获得家属族老的首肯,便能够夺职周瑾,成为家主。
周鸿带着人,回身就走,只留下板滞的周邵和莫名其妙的言阙。
言阙看看拜别的周鸿,又看了看周邵,俄然感觉跟周鸿比拟,周邵还不如一堆烂泥。
两人醉醺醺的正走着,一伙人无端的拦在前头,一个与周邵有六七分类似的威武少年目光咄咄的看着周邵,怒声道:“大兄,买醉北里,流连酒坊,你可晓得,有多少人再看你的笑话,你太让人绝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