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下海波之上,有一艘渔船飘过,有一对少年男女正站在船头,现在大家炼气吐纳,那少女的眼力格外好,她擦汗之时,偶然当中往高处一望,惊呼道:“大兄,你看,雪峰上面仿佛有人。”
这时风云声动,有一名年青修士自云头落下身来,到了近前,对他恭敬一礼,道:“先生有礼。”
那年青男人投去一眼,倒是甚么都没有看到,没好气道:“那里有甚么人?那是终来山,观中道长说山高万丈,要有人也是神仙!
主子领命而去,未几时,便见一名玄袍罩身的年青道人走了过来。
周崇举道:“师弟现在道及至巅,大道当中,当无事物能够坦白于你,为兄却有一问,不知当初那指教我师兄弟二人的那位道长如何了?”
在深切体味这派道法后,他感觉此脉当中只要呈现一个一意答复道传的杰出弟子,那么真便能够由此复兴宗门了,那对庙门来讲可非是甚么功德。
周崇举没有甚么坦白,道:“是渡真殿主。”
张衍看向远处,道:“寻道。”
张衍一礼以后,摆袖出门,行空而去,愈来愈远,直至随烟云没入苍穹当中。
这般做他也是了解的,并且感觉应当如此做。
虽为大道之主,可他是求道之人,而非是要做那主道之人,被拘束在这里非是他所愿,他的求道之路也不会是以而停下,只是此“道”再非彼“道”罢了。
天丰洲中的风景风景他如何也看不厌,只是茫茫千余里以内,除了他这一个修道人外,就再无其他同道了,可谓非常冷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