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真是该练习身心合一的时候不练,不该练的时候瞎练。
程诺看向单眼英,单眼英把头埋过程诺的肩膀,表面看去毫无异状,但那节制着程诺关键的手倒是一紧,连带着夹住本身的腿也是一样。
跟着她的这个行动,被子滑落在了她的腰间,小麦色的肌肤愈发衬着那两处坚硬,披发着透人的气味。
响动声垂垂远去。
“呃,随便问问。”
伴跟着这句话,单眼英的手指蓦地没入程诺的头发。
门外的二楼俄然一阵桌椅碗盘的破裂声异化着喝叫声传来。
已经挪到程诺后脑的右手,食指和中指悄悄一搓,戴在中指上的戒指立即调了了个,再悄悄一按,一根尖刺探了出来,上面蓝光潆潆,显是淬了剧毒。
单眼英从裹着的被子里伸出了右手,悄悄搭在了程诺的脖子上。
程诺闷哼了一声。
“不客气?”单眼英双眼不避不让,嘴角闪过一丝嘲弄,左手又是一紧:“你还如何个不客气?”
“肯定是海盗供应了火炮?”程诺忍不住问了一句。
“江湖上铁布衫的法门很多,严家的铁布衫是此中能力最大也是最难练的,没有十年连门都入不了,此中一个首要启事就是练它必须保持孺子之身,非大成不得靠近女人,以是严家这门工夫好几次都差点失了传…”单眼英左手不动,右手却在迟缓地向上,划过程诺的肩头,探向后脑:“而即便练至大成,也不是象别人觉得的那样全无马脚,它的马脚现在就握在我的手上…”
“别白搭劲了…你我都晓得,只要拿住你的关键,铁布衫就见效了,”单眼英的话里听不出甚么诚意:“别怪我忘恩负义,不管是谁,晓得了我的奥妙都得死。”
单眼英眼中闪过一丝狠厉,右手重重地拍向程诺的脑后:“我倒要看看,现在你的铁布衫还使不使得出来?”
一股极大的伤害感差点穿透程诺。
程诺稍一用力,单眼英的上身向着本身的方向直接挺起。
“现在能够罢休了吧?”程诺呼出一口气,节制着本身的声音不走样,任何一小我被节制着关键都不成能保持平常。
…单眼英他们较着是替本身背了锅。
程诺眉头一皱,感受铁布衫的铁在转移到不该转移的处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