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上厕所的工夫，李云道借着酒劲儿问老牛：“牛处，我没获咎周处呀，我如何感觉周处仿佛对我挺有定见似的？”
李云道会心一笑，一老一少两个家伙笑得跟一道进村掏鸡窝的狐狸普通。
坐在长官的牛延火熟视无睹，自从进了包间，他只顾拉着他身边的李云道说话，对周璇那点儿谨慎思底子懒得计算。“小李，你看要不要再加点别的菜？我传闻是你从大西北过来的，口味跟姑苏这边不太一样，要不要叮咛厨师做几道口味重些的菜式？”
老牛同道尿完一泡，抖了三入抖，笑道：“没事儿，她有个远房亲戚的小孩刚毕业，本来想安插到我们这边来，这不，名额被你顶了有些设法也是普通的，没事儿，在我这一亩三分田上，谁说了算你还不清楚？”
常才子被带领劈面表扬，千度远视镜后的眼镜恨不得眯成一条小缝，不得嘴上还是谦善道：“都是带领教诲有方。”
牛延火大笑：“哈哈哈，还是小李憬悟高！我看，你天生就是干鼓吹的料，吃个饭都能跟政策挂上边。”
老牛隔空一指喝了小半杯红酒就满脸通红的钱静：“小钱也单身，我看你俩朗才女貌，倒是能够到处看。”
李云道笑道：“我此人在吃的方面不挑食，满汉全宴和兰州拉面对我来讲，都是甘旨好菜，何况已经点了很多菜了，现在讲究光盘嘛，我们还是要呼应构造的号令。”
传闻周璇“相佛”，李云道倒是大跌眼镜，看这老女人事事不满的皮郛相，跟清心寡yù诸事不争的佛教徒没半毛钱干系。常乐的马屁拍得很到位，周处长万年不笑的脸上终究闪现出淡淡笑意：“小常办事，就是让人放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