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听清楚我的话吗?我让你好好儿地服侍着,老牛,我们这么多年友情了,我可丑话说在前头,出了事儿你可别想我帮你顶,别说我,我估计就算你们家在市里头的那位也顶不住,你可别忘了前两天齐书记是如何落马的!”
不知为何老刘同道俄然想起了那晚许至公子的惨状,猛地抽倒一口冷气,暴露个牙疼的神采:“老牛,你听我说。这回韩国涛但是给我们下了yīn手了,送来一尊大佛,你听着,你给我好生服侍着这尊大佛,要风就给风,要雨你就是调消防队来也要他下雨。”
本来躺在床上的老刘俄然坐起家:“说说看,他把哪个不长眼的扔你那儿去了?就不怕被我老刘捏死?”
“同道你好,叨教这里是鼓吹处吗?”
“啥?”电话那头的牛延火更迷惑了。
牛延火迷惑道:“李云道,木子李,浮云的云,羽士的道,咋了,你熟谙?”
正值隆冬盛暑,三层小楼外的空调外机“呼呼”响个没完,异化着户外的蝉鸣,更增加了几份烦躁。小楼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末的修建,砖墙布局,密封度天然比不上钢混布局的办公主楼。固然小楼占地不大,但也此中了像工会、党群办、鼓吹处等一些公安体系的二线部分,而这些部分无一例外都在刘大政委的分担范围内。
“哦,俄然想起来另有些事情没办,还是让小常辛苦一趟吧。小常,小常,你过来一下!”老牛伸长了脖子,冲隔壁的大办公室吼了两声。
刘信坤顿时满身一个颤抖:“你说谁?你再说一遍。”
牛延火抬高声音道:“传闻刑jǐng队一个叫李云道的,仿佛昨儿早晨抓了俩儿悍匪,却废了此中一个一对胳膊,以是被‘贬’到我这儿来了……”
“甚么?”刘信坤听完,立即眉头皱成一团,“甚么叫把刑jǐng塞到你那儿去?如何塞的?没问过我的定见,他塞甚么塞?并且,有哪个刑jǐng吃饱了撑着想跑去你那儿?”
电话那头的牛延火哪另有表情跟老刘瞎扯,酬酢了两句就进入主题:“政委,韩大棒子把刑jǐng的人塞到我这儿来了,你说他这是唱的哪出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