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北少,来根儿烟!”
王小北直接笑场,躺在熊背上的某刁民也笑得扯动了胸前的伤口,又暴露一副哭笑不得龇牙咧嘴的神采。只要被虎子称为“三婶”的女人脸上微微红了红后,竟然安然接管了这个足以让无数粉丝捶胸顿足的称呼。
“三叔,咋了?”虎子很自来熟地靠了上来扣问圈套中的景象。
李云道昂首苦笑,看了白小熊一眼:“你感觉是甚么?”
“舅,今儿刮的甚么风?”
虎子的脑袋前面还留着一小撮出世后一向没剃的胎毛,被扎成了个小辫子挂在脑袋前面,伸脑袋往坑里细心瞅着,那辫子就从身后挂了下来。“三叔,你跑得可真快!”小伙子很佩服地看着坑里转动不得的李大刁民。
倒是老烟当真地趴到坑边:“孩子,你是不是发明了甚么?”
李云道掉头看了一眼身下毫无朝气的熊瞎子,抬头轻笑:“估计是活不了啦,方才最后一枪打中脑袋了,是小白的佳构吧……”
坑下的光芒很暗,李云道好不轻易摸到烟盒和打火机,艰巨趴下熊背,移到坑边角落,抽出一根缓缓送到嘴边。“吧嗒”,打火机的火苗窜了出来,淡黄sè的火苗在坑下竟悄悄飘向侧面的方向。李云道皱着眉头扑灭了烟,又按下打火机,火苗又窜了出来,还是缓缓飘向左手边。
老烟看了天空,嘿嘿笑道:“东南风,但不大,估计都被昨儿早晨的西北风刮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