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地上寒气重,他把刘颜飞扶了起来。
暖和的花室内,刘颜飞先是挨了一皮带,狠恶的疼痛裹夹着北风差点让他叫出来,忍不住躲闪了一下,他身上还穿戴红色的毛衣,刚进门那会儿,屋里热,他在玄关挂上了羽绒服,现在固然悔怨不迭,但幸亏隔着层毛衣,疼痛还在他能够忍耐的范围内。
刘颜飞疼到手指都在颤抖,含着眼泪,摇了点头,“哥,我是至心喜好他。”
可惜还没等他苦中作乐地光荣,手持皮带的刘颜卿就冷着脸道:“把衣服脱了,跪椅子边上去。”
这类景象下,刘颜卿确切没想再从被抽得满地滚的刘颜飞嘴里问出些细节,比及他累得满头汗的时候,刘颜飞已经连叫都不会了,脑袋顶着墙砖浑身直颤。
刘颜卿把人狠狠抽了一顿以后,心头火消去很多,卷到手肘的衬衫袖子终究能够放下,工致地扣起纽扣,又规复昔日的一派暖和的模样,不过神采非常生硬也就是了。
二非常钟后,顾瑶达到刘颜飞家地点的小区,因为大菲已经和保安打过号召,他很顺利地沿着花圃的碎石木板路跑了出去,遵循影象里的方向找到刘颜飞家的别墅。
很有能够,过年前,顾瑶就已经住进刘颜飞的房间,他只是因为在刘颜飞的房间里找到了猫,被一叶障目了。
“不悔怨?”刘颜卿直到现在实在都另有些不肯意信赖,他从藐视着长大的弟弟,竟然会喜好上一个同性!如果只是玩玩倒也罢了,可现在清楚已经闹到黉舍里人尽皆知的境地,不但如此,大年月朔的那天早上,他在刘颜飞的房间门口瞥见顾瑶只怕也不是偶尔。
“刘颜飞。”他走到床边,伸手摸了摸刘颜飞的脸,一手的眼泪和汗水,刘颜飞展开眼睛,好半天赋看清他是谁,差点冲动得想要从床上蹦起来,但这只是他脑补出的气象,真正的景象是,他就如同一条干渴濒死的鱼,尽力撑着挣扎两下,就不能再转动了,他感觉特别丢脸,终究不敢再看顾瑶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