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瑶来找刘颜飞,直言要和大哥谈谈,谈了那么久才出来,只怕两人此后的路要不要走,该如何走,都已经大抵定下了方向。
刘颜卿眯了眯眼睛,“你比小飞更有主意。”有主意的人不轻易把控,这是长处,相对的,在豪情中倒是隐患。
“没有。”顾瑶淡淡道,“他只是让我休学一年,等你毕业练习,分开黉舍以后我再归去,这期间会给我安排事情和留宿,练习月薪6000,五险一金,包三餐,等毕业后直接进安排的公司失业,公司开给l大的优良毕业生前提优厚,月薪起码一万三。”
他和大菲都挺难过的,内心有感慨也有气愤,以及没法言述的绝望,毕竟他们父母早逝,长嫂如母,嫂子这些年对他们绝对没有二话,乃至弥补了大哥作为男性很少赐与他们的和顺。
等顾瑶说完,刘颜飞都惊悚了,“甚么鬼?你承诺了?!”
这会儿顾瑶终究能悄悄地看一看刘颜飞的伤,不过刘颜飞等得焦炙,“你和大哥说甚么了?他有没有打单你?威胁你?他没脱手吧?”
“甚么啊!你是不是有病,干吗吓我?”刘颜飞俄然鼻子一酸,顾瑶的模样当真极了,挺拔的鼻尖与他的悄悄碰在一处,他的眼眶再一次湿热,如果这时候掉眼泪就真的里子面子都没了,他移开目光,嘟囔道:“归正我为你挨了打,你要卖力的。”
大哥头顶上妥妥地冒了绿光。
他顿时有点怜悯大哥,同是男人,这类滋味他只要代入顾瑶一想都能从床上跳起来。
“我感觉嫂子不是那种人。”大菲悲伤道。
他和顾瑶就不消考虑甚么孩子不孩子的题目,小孩除了会哭屁事不懂,招人烦,生了干吗!他本身都还是宝宝呢!
“也好。”
顾瑶沉默了一瞬,不否定,社会大环境糟糕,他们不会获得统统人的祝贺,并且他能够比刘颜飞本人还要在乎别人的观点和评价,因为一向以来他的脾气都比较敏感,但是如果连这点遗憾都没法忍耐,那么真正贵重的豪情就底子无从谈起。
大菲给他擦药,刘颜飞疼得直抽抽,“嘶……万一有甚么隐情呢?我们去探听探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