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是你还得在这儿上班,我真得揍他。”
“哦哦,一会儿去。”
男人大抵四十岁出头,已经不年青了,穿戴铁灰色的西装靠在沙发上,神采比昨日看起来仿佛暖和很多,“我实在就想让你给我唱首歌,我听朋友说你歌颂得不错。”
男人被变故惊得绷直了脊背。
顾瑶本来一向陪在他身边,怕他出甚么事,成果被折返的工头叫离,比及返来时,刘颜飞人不见了,问过其他办事生后,他向着洗手间找去。
顾瑶美好的背脊在他的面前笔挺地矗立着,哪怕身上挂了一件略紧的防油围布,也仍然像是一道坚固的刀锋。
十二点摆布,是酒吧最热烈的时段,台上有驻场乐队唱歌,节拍和鼓点敲得民气浮动。
顾瑶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人,他都设想不到刘颜飞是如何把他从酒吧一起带返来的。
刘颜飞承诺得好好的,折甲等顾瑶有事分开,他就从后车厢翻出一把扳手装在裤兜里。
“你头不疼吗?”刘颜飞在这一刻知己发明,“要不我们出去吃?”
顾瑶头上的纱布已经拆掉,暴露头皮的部分缝了针,像是爬了一条蜈蚣。
顾瑶被他噎得好一会儿都没理睬他。
这杯酒打从顾瑶走过来就一向放在桌上没动过,不是他看着倒出来的,谁晓得内里会不会加料?
成果话满打脸,十五分钟后,刘颜飞只感觉满身发热,妈1的,老男人狗胆包天,怪不得跑得这么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