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杯酒打从顾瑶走过来就一向放在桌上没动过,不是他看着倒出来的,谁晓得内里会不会加料?
“行,这个面子我给了。”他起家跟着工头往外走,走到一半又俄然停下,对刘颜飞和顾瑶道:“酒内里没甚么。”
顾瑶美好的背脊在他的面前笔挺地矗立着,哪怕身上挂了一件略紧的防油围布,也仍然像是一道坚固的刀锋。
刘颜飞抹了把脸,翻找衣服下床,“明天还上班?”
刘颜飞不听,再一次把他甩开。
顾瑶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人,他都设想不到刘颜飞是如何把他从酒吧一起带返来的。
他趁着这个机遇强行和顾瑶对了一遍排班表,然后目瞪口呆,也就是说,撤除在黉舍上课的时候,顾瑶每个礼拜只要周日的上午余暇,而这个水泥灌的钢弹超人竟然还去图书馆自习!
顾瑶没发明刘颜飞竟然也有这么敏感的时候,但他不能同意,“那份事情来钱快,我起码要做完这个学期。”
陶梦站在吧台,慌乱地看向他,像是想要传达些甚么。
顾瑶紧抿着唇,没有再动。
他的话在心上绕了两圈到底没能压住,“要不,酒吧的事情就别干了,灌你酒的阿谁王八羔子晓得是谁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