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尉迟兄,你可晓得一句话。”陇元镇站起家,看向尉迟骏。
“是,百姓!”
而陇元镇却分歧,他从不说甚么为万民谋福的大话,也不以满朝上位者对待百姓,无声无息间办公坊请工人,让百姓有工可做不至于贫苦交集,这类对百姓的怜悯,哪怕是贤人身上也未曾有过。
尉迟骏问出这个终究题目,他之前想的是若大端没了,作为臣子理应与国同殉,毫不轻易偷生。
“你说的都对,可你既然晓得我娘舅爱钱,又为何为他所用?你莫非不晓得你所赚的钱,全数都是百姓之财!”
“玄帝越是有钱,天下人就越是安稳,这笔钱虽说会被贪蠹一二,毕竟会回到百姓身上,我向来都不是尽忠玄帝,而是尽忠玄帝背后那千万万百姓,我想用贤人的钱,让这些百姓过好日子。”
语毕,二人相视一笑,陇元镇看向他,或许他要找的监督人,已经有了端倪。
陇元镇这句话如指导迷津,令尉迟骏脑筋豁然开畅:“我懂了,尽忠陛下不是初心,尽忠百姓才是初心。”
陇元镇这番话,算是直接点醒了尉迟骏,他终究明白,他和面前人差在那里,他不管是体恤下人还是美意施粥,始终都是以上位者的态度对待百姓,这不是真正的美意,只是强者对弱者的恩赐。
陇元镇顿了顿,语气果断说道:“你细心想想,若大端朝没了,百姓莫非不活了吗?”
“尉迟兄,大端没了就没了,我还是北里听曲,日子咋样不都得过下去。”
陇元镇回声看去,钱玉忠身后便是黄河水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