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氏明白此中短长!
陇元镇低声细语说道:“传闻,贤人在河西沿线开设了河西自在贸易镇,直接在屠魔国和东鹘国打通了新的商路,今后屠魔国的贸易,必然会借着丝绸之路行走,东鹘国作为贸易流转地,也能吃很多东西。”
陇世安长呼一口气,说道:“靖安,如果与公主无事也就罢了,今后也不准有这类非分之想,若你实在想结婚,叫夫人给你在五品官贵女里找门当户对的就是了,我们府里可攀附不起皇家。”
“三国贸易镇尽调集于河西,你猜猜除了大端外,另有谁不想让西胡国打进河西!”
“莫非?”徐氏抬高声音,捂紧嘴巴,看向陇元镇的眼神极其庞大,就仿佛在看一头猪拱了不该拱的白菜!
这话说的徐氏撇撇嘴:“你觉得驸马都尉是那么好当的?娶妇得公主,高山起官府这句话莫非没传闻过?我记得高宗朝时,有个安庆公主薨了,高宗天子不幸亲妹早亡,迁怒于驸马,听闻连驸马都殉葬了。”
“你……你小点声,贤人文韬武略、运筹帷幄,现在对西胡逞强只是卧薪尝胆罢了,岂有你说的那么不堪,这些话出了府门可千万别提,免得给府里招祸。”
陇元镇咳嗽几声,撩了几下并不存在的龙须留海:“大夫人,你也晓得崇华公主名节金贵,可不敢胡说八道,她是西胡国君的将来皇后,你不会有甚么设法吧。”
“话说返来,大夫人,若公主真成了陇家媳妇,你可情愿?”
“我有设法?我还要问你个小坏种有甚么设法呢,在西胡国使臣眼皮子底下,你还敢招惹公主,你不怕被贤人给阉了!”
陇元镇逛逛停停,从永宁坊跨过几道官街,来到崇仁坊安国观。
“这些东西,都不是我们该考虑的,你问我我问谁去?依我看,靖安常伴君侧必定晓得。”
当然了,这些黑幕他必定不会说,用襟曲解意义敷衍畴昔:“大娘子胡涂了,如果把喜怒神采都摆在脸上,那还做甚么天子做伶人算了,贤人的心机岂是我等能够随便测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