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朝晨,天冷多雾。
因江都、金陵又属于江南东道治地,且海师营属于朝中直属,朝廷在授予主官折冲将军官职外,还会再另授江南道察看使、防卫使的称呼,以此来进步主官的宦海职位,现在海师营的主官戚旭风的职衔就有江南东道察看使、两府防卫使以及江都将军。
目前,这座岛上常备海师兵三万,为海师折冲府的嫡派,其他折冲府在各地练习,共同听江都折冲将军号令……
现在,这老匹夫正拿起鞭子,不竭抽打跪在地上的折冲兵和陈都尉,猜想昨日那些人全都跪在这里受罚了。
此举,也是向统统官僚和将兵表白,他对这些事完整不知,也不认同陈都尉的话,而后如有谁还敢拿陈都尉的话来挑逗他,也就没了态度和根据。
啧啧啧,公然是贤人调教的老阴批,跟他是一个路数。
“这里,也是我们要去的处所,而后若不出不测,这里也将是监军使的官务地。”
陇元镇见此一幕,当即感觉明天的发兵问罪歇菜了。
陇元镇丢掉陌刀,一摊手说道:“还能如何办,先处理眼下的环境吧,现在出海期近,如果尉迟兄不能收伏这些人,估计到了海上就更难管了,有句话叫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,到时候万一谁跟你有仇,很能够有生命伤害。”
陇元镇捏起下巴:“既然本日在宴会受轻视,那就不能白白受委曲,归正你本来就是监军使,明天我们大张旗鼓去海师营,去问戚旭光要个说法,这老将让他的这些喽啰替他列席宴会,现在他的喽啰肇事了,也只能算到他身上。”
现在,老匹夫用心把陈都尉狠狠鞭打一顿,既能给尉迟骏出气,也能堵住尉迟骏的嘴,他都把陈都尉打成如许了,尉迟骏想再施罚,就有点说不畴昔了。
他本来想靠着发兵问罪,将戚旭风一军,现在一句话都还没说,就被老匹夫给化解了,担忧之余,也对戚旭风多了些敬佩。
其次,还将了尉迟骏一军。
陇元镇指着江水舆图中的岛屿,目光如炬,统统只待明日。
“走吧,看来江都将军一大早就开端演戏了,我们也去看看,到底是如何回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