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不成能?老将军对你越好,就越代表你所说的话很能够代表他的意义,他再对部属好,莫非还能为了你一个兵头子去获咎贤人?乃至,贤人的亲侄子都被你给获咎了,他哪怕是为了步队着想,也不成能再为你出头。”
“他的意义虽说是要你将功折罪,实在就是任明公措置,他如果狠心的话,令你们在石板上跪个十天半个月,你这膝盖也就完整废了,练武之路就此就义,说不定今后还要躺在胡榻上维生,谁还敢重用一个残废。”
陇元镇走到陈都尉身边,傲视说道:“我还觉得你多有本事呢,不过是有一身故力量,你可知老将军为何将你送来?”
“哪怕你幸运没有残废,老将军为避嫌必定不会再用你,你哪怕归去了,也会被完整解除权力圈子以外,想再更进一步,那算是完整没戏了,而后能不能保持住都尉的差使还很难说。”
陇元镇看向他,解释起陈都尉目前的处境:“你在宴会上的鲁莽之行算是给老将军挖了个坑,幸亏老将军老谋深算才没被你扳连,不然,以你的狂悖之言,当真被人曲解是老将军的意义,那现在应当已经被江都府的文官班子们递了弹劾折子,到时,贤人派来的就是问罪使。”
“海巡期近,如果老将军因你之言被问罪或是剥夺了职衔,那你就算是全海师营的罪人,若再是以迟误海巡,那你就是全部大端的罪人,尉迟明公深知这此中事理,不肯意形成此等恶果,这才在宴会上替老将军摆脱几句,抛清部分干系,这算是卖了老将军一小我情。”
“好,那我就让你清楚清楚,免得你犯了大错。”
歌雾隐说完,陇元镇松开陈三郎,拍了拍他身上的土。
陈都尉被陇元镇手肘压在冰冷地板上,负气说道。
歌雾隐表示他们看向衙堂外,那陈都尉带着身后的大头兵,正跪在院落里持续负荆请罪,从邻近中午跪到落日落下,膝盖都跪得红肿了,都不见他吱声儿,也算是个铁骨铮铮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