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方丈那老东西,明知他没法修炼,还变着法的逼他感悟佛法,还说甚么一朝顿悟登时成佛之类的大话骗他。可十多年畴昔了,他已经落空了信心,每天的修炼,也成了对他最大的折磨。
第二个,则是年纪和玄苦相仿的小丫头,长相不错,小小年纪,身材就已初具范围,眉宇间带着一丝魅惑之色,走起路来一步三摇臀,妖娆之态,足以吸引大部分男人的目光,只可惜玄苦对此并不感冒,怕绿帽子压头。
太美了!
为此,方丈特地把他安排在最前排,即便如此,也没法禁止他对睡觉的虔诚。
但是,当统统人都在虔诚诵念佛法的时候,一个年青的小和尚,却脑袋低垂,时不时地收回两声傻笑,明显是在虔诚地打着打盹。
因为抵挡不住睡神的勾引,玄苦一头栽倒在地,而他不但没有醒来,反而伸直了一下身子,睡得更香了,面带笑容,做着好梦。
“阿弥陀佛。”玄苦无法,只能双手合十,“小僧自幼在天净寺长大,从未见过女子,本日一见,顿觉这几位女施主貌美惊人,不觉,有些看痴了,还请几位标致的女施主意谅。”
“咦,戒慧长老,你如何也在?”玄苦抓了抓秃顶,“呵呵,我方才没看到你。”固然玄苦在跟戒慧长老说话,但他一双贼眼,却始终在少女身上游离。
“玄苦,你在干甚么?”一旁,一个严厉的声音喝到。
间隔玄苦较近,卖力敲木鱼的戒慧长老,手中的特大号木鱼锤,往侧面挥了一下,谙练地敲在玄苦的脑袋上,使本来连贯的木鱼声,产生了轻微的窜改。
“玄苦,给几位施主报歉。”戒慧长老痛斥道。
“不爽啊,老子不甩你。”玄苦绕过对方,目光还是落在豪气少女身上。
玄苦屁颠屁颠地跑到少女面前,高低摆布,细心地打量起来,那嘴角的哈喇子,就算几年前闻着鸡肉的香味,也没这么众多过。
大荒山,天净寺,凌晨四点。
“天哪,真的是女人耶。”玄苦又蹦又跳,冲动的浑身颤抖,“我长这么大,还是第一次见到女人呢,嘿嘿,真都雅。”
三个女人中,一个三十摆布,穿着富丽,身形妖娆,只是玄苦晓得,修士的春秋,不能根据边幅判定,这其中年女人,说不定已经是上百岁的老太婆了。
“十三年了,整整十三年了,老子终究见到女人了,感激神,感激主,感激彼苍,感激佛祖。”玄苦双手合十,泪流满面地将各路神仙感激了一遍,顾不得嘴角的哈喇子,猛蹿出几步,冲到三名女子面前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几人。
他都十三岁了,已经到了撸管的年纪,可现在,他连梦*遗的工具都没找到,作为发育普通的男人,这是莫大的哀思。
看到一脸肝火的戒慧长老,玄苦才恍然大悟。
可就在他挑粪水的时候,又惹出了费事,粪水滴在粪坑四周,让半夜出恭的长老,一脚踩滑,掉进粪坑里,直到现在,那名长老上茅房的时候,都会化身侦察,细心打量现场,恐怕一不谨慎再掉下去。
“和尚,管好你的眼睛。”这时,一个年青男人挡在玄苦和少女中间,语气固然平平,却带着浓浓的怒意。
第一次见面,就给对方留下不好的印象,是最糟糕的开端,如果换做普通人,必定会整整衣衿,装出君子君子的模样。
咚!
“你……”
他叫玄苦,十三岁,方丈的亲传弟子,玄字辈的老资格,苦修十年,却始终没法贯穿佛法真谛,早已经放弃修炼,一心一意做他的睡罗汉,几近每天早课,他都会在大殿中呼呼大睡。
最后一个,则是十六七岁,白衣如雪,秀发飘荡,眉宇间带着一丝调皮。手中握着一把长剑,让人堵塞的仙颜中,带着一股豪气,仿佛是从武侠天下中走出来的绝美女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