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再次抓住李天赐的栗子头,往桌角上狠狠一磕,这回他的鼻血直接像水龙头一样往外喷。
我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:“李天赐叫你们来的?”
秃顶纹身震惊地瞪大眼睛,收回凄厉的惨叫声。
“你想如何样?我警告你,我爸是本地最大的房地产商,我妈是市人大代表。明天你最好放我走,不然,我敢包管,你活不过今晚。到时来的,可就不但是几个社会上的地痞了!”
巷子内里是一条街道,有一间门面很小的咖啡屋。
“等一下,我要加点人血调味。”
我目光落在正在低头喝咖啡的李天赐头上,大步上前,抓着他讨人厌的黄色栗子头,像拖狗一样把他给拖到前台,将他的脸往桌面上重重一磕,然后拿起咖啡杯子,接了几滴鼻血,递给停业员小妹,道:“现在能够加冰了,感谢。”
只听连续串清脆的咔嚓声,秃顶纹身的拳头缩成了一团,内里骨头被全数捏碎!
他重重地扑倒在地,我走上前,用脚踏住他的后背,道:“我这也是在帮你积阴德,砍了你的双腿,你今后就会乖乖呆在家里,不出来惹事生非了。”
我笑了一阵,道:“明天的事我不活力,真的。”
秃顶纹身从地上爬起来,恶狠狠地说道:“给我砍死他!”
这一站就是一整天,傍晚放工的时候,我正想着早晨是不是再去装神弄鬼一次,俄然一群彪形大汉拦住了我的来路,一向将我逼进一条没人的冷巷子。
我用力往下一扯,将他整条手臂给拉得脱臼,然后一脚蹬在他胸口,把他踢飞出去。
“加冰吗?”
我接了半杯血,递给停业员小妹:“费事再做一杯。”
我:“你把他叫来,明天你们甚么事都没有。不然,等转头断了胳膊断了腿,别说我没提示过你们。”
秃顶纹身怒骂道:“怕甚么,他就一小我,你们上去乱砍也能砍死他!”
都甚么年代了,还混黑社会,该死!
我奸笑一声:“如果不想死的话,就乖乖奉告我,李天赐在哪儿?”
李天赐面色一喜:“你打了我一次,我找人打你一次,一码对一码,两清了。我向你包管,今后不会再找你费事,我们从今今后,各走各的阳关道。”
我脸上的笑意更浓,看向停业员小妹:“我的人血摩卡好了吗?”
一个秃顶纹身大汉道:“还挺聪明嘛。明天是断手还是断腿,你本身选吧。”
那些人一咬牙,又大呼着冲上来。我不再废话,经脉中的真元如同沸腾的岩浆普通横冲乱闯,那些强大的力量渗入进我的肌体,我整小我如同鬼怪普通,舞着沾着血浆的砍刀,刀锋所到之处,皮开肉绽,骨头断裂,一条条手臂和一条条齐膝而断的小腿,横七竖八,满地乱滚。
秃顶纹身抬起一只手,指着冷巷内里:“咖啡厅那边,等着我给他报喜。”
“啊?”
连卸两条手臂,我面前蒙上一层血光,心底涌起一股原始的嗜血欲望。
停业员小妹惊骇地看着我,不敢动。我眼睛一瞪,她颤抖地将杯子接了畴昔。
秃顶纹身直接一拳朝我打过来:“放你老母!”
秃顶纹身怒道:“你算个甚么东西,竟然敢使唤我!”
我将砍刀抛出,刀在空中飞旋着,将他两条腿齐膝斩断。
我一把抓住他的拳头,定格在半空,冷冷道:“打斗就打斗,别欺侮我家人!”
轻描淡写地处理了他们的老迈,那些彪形大汉面面相觑,竟是不敢转动。
我走了出来,停业员小妹问道:“先生喝点甚么?”
秃顶纹身前面一个边幅略憨的傻大个当真说道:“应当由事主儿出。”
秃顶纹身气极反笑:“本来筹算给你出道单选题,现在变成多选题了。不消你选手还是腿,直接给你丫一起废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