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,算我错了,你说吧!”我举起双手,作投降状。
袁绍一听感觉他说的很有事理但是好好的,粮草为甚么就要分一半呢?
只本事着性子持续问道:“那厥后呢?又产生了甚么?”
却又担忧惹了公愤,以是踌躇不决。
因而,他赶紧点头,像捣蒜似的。
“事情,实在如许的,那一天,我弟弟眼看过完桥就要到冀州了,可就在这个时候,俄然冒出一个奥秘人,把我弟弟给杀死了。”
“然后……”说道这里,公孙瓒竟然抽泣起来。
“部属的设法实在是,我们先假装写信给公孙瓒,表示要一起攻打冀州,事成了各分一半,而实际上,我们能够派人去冀州跟韩馥说,就说公孙瓒要来攻打你了,如果需求帮手就叫我们一声,比及公孙瓒要攻打冀州的时候,以韩馥的智商,必定会来乞助的,到阿谁时候,将军你便能够名正言顺的夺得冀州,且不废一兵之力,将军,你看如何?”
当然,吐槽的话只幸亏心底说了,如果然说出口,就如同在他的心口上戳了一刀,然后,洒下一瓶劲道实足的老干妈了。
我当时几近要暴走了!
你特么是在逗我吗?
“嘿嘿,不成能,韩馥的智商我最清楚了,一听到有人要打他,估计连他妈都吓得记不清了,到时候,还不是求爷爷告奶奶的各种拉干系,以是,将军大人,你大可放心,比及公孙瓒出兵那天,韩馥必定会来求我们帮他主持公道。”
我:“……”
可他又不好不表态,只好说道:“如若不然,部属情愿长埋将军降龙鞭之下。”
“然后呢?”这回,我是真的连说话的力量都没了。
“唔,你这个点子倒不错,但是,如果韩馥不被骗呢?”
可关头时候,那货确切出了一个五星好评的良策。
“哦?这但是你说的?我可没有逼你哦?”袁绍闻言,又是放声大笑。
他一点都不担忧。
可没想到,听到我的话,他先是一愣,接着,惭愧的点了点头。
“玄德你听我解释啊,实在我当时是感觉,或许袁绍不像我们大师想得那么坏?或许,他另有着人道的长处呢?以是,我才怀着幸运心机派我的弟弟去冀州找他了……”
再一不谨慎,就含住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