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脏。”月嫦身材后仰,把秀发泡进水里:“我的头发里才没有头油呢!必定是你有头油。”
“我要有头油,你就有头屑。”月羲撇嘴道。
“哦?”
月羲亦是一边思考,一边将沐浴液涂抹在身材四周,很快满身高低搓揉出了泡沫,白白的泡沫讳饰着月羲三~点羞处,透着惊心动魄的昏黄之美。
月羲不是很肯定:“当时我们没有戴帽子,也没有任何装潢品,头发上除了头油就没别的东西了。”
“没想到刘家出了这么大的事,家主和两个儿子都被杀了,老太爷也身受重伤,看来天府这段日子要不承平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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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会不会是……算了,当我没说。”
“嗯,我也只是随便猜猜,当不得真,来,喝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