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哭丧着个脸!”老娘的鞋底重重敲在王贤头上,大声怒斥道:“咱家再惨能惨过当初?当时你爹蹲大牢,你躺着跟死人一样,我们不一样挺过来了!”说着霸气的一挥手道:“最坏也坏不过前次,另有啥好怕的!”
现在,老百姓把他当作救星,等候着他来拍案,是因为他嫉恶如仇、不畏强权的脾气,是因为他过往法律如山、保护公理的经历!就像当初他上任时,浙江老百姓说‘朝廷派了冰脸寒铁来,我们就有活路了。’明天,百姓们在再一次走投无路之际,又想到了向他求救,他岂能见死不救?
“应当是为何常的事儿。”王贤低声道。人能够不信善有恶报、恶有恶报,但不能不信因果——锦衣卫此番前来,是因为何常之死,何常之死因为他想找王贤报仇,他之以是要报仇,是因为王贤把他送进监狱;王贤之以是把他送进监狱,是因为他谗谄了王兴业,让王家的日子过不下去;而王兴业之以是会被谗谄,固然看似是无妄之灾,可如果没跟李晟结梁子,那货也也不必然会给何常出主张,以何常那种简朴的脑袋,底子参不透宦海的玄机,更没有谗谄他的才气。
闲云缓缓道:“我也不勉强你们,但你们也休想拦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