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言一出,众将天然向汉王投去感激的目光,朱棣也赞成的点点头道:“可贵你有仁厚之心,朕既然有言在先,就不得不兑现。”说着冷哼一声,对那些盼望着本身的武将道:“你们罚俸半年,升级留用,归去后该如何做,都晓得了吧?”
“儿臣笨拙,有负父皇厚望。”朱高炽面似火烧的跪倒,被父皇当众骂成猪,内心不免充满屈辱和惶惑。
朱高炽一阵黯然,好一会儿才换上副笑容道:“幸亏此次孤输给了汉王,我儿子却赢了他两个儿子!”
“前几日,郑和要出发去浙江了,筹办再下西洋,朕特地回京送了他一趟。”朱棣目光扫过众将,哪个敢跟他对视,都恨不得把头低到肚皮上。“临走前,把批示权交给了太子,让他代行主帅之职。”说着嘲笑连连道:“本觉得几十万雄师,就是头猪带着,短时候内也不至于被几万敌兵打倒。成果呢?还真让朕大开眼界啊!”
“孙儿不要皇爷爷赏。”朱瞻基却点头道。
“晓得晓得,臣等必定珍惜机遇,卧薪尝胆,一雪本日之耻。”众将如小鸡啄米的点头道:“不负皇上圣恩和汉王殿下的美意。”
“起来吧。”朱棣看看朱高炽,面上的笑容顿敛,沉声对众将道:“本日原地休整一天,明日雄师返京,各军都要总结经验,拿出练习的方略,写成条陈给朕过目,从现在到过年另有恰好一百天,这一百天里都给朕往死里练,谁如勇敢懒惰,新帐旧账一起算,朕让他吃不了兜着走!听明白了没有?!”
“皇爷爷,孙儿能扶起父亲来么。”待朱棣笑完了,朱瞻基小声问道。
朱瞻壑哪肯佩服,还是在喋喋不休,朱棣的眼神已经有些不耐了,但是看在朱高煦的面子上,忍着没有发作。朱高煦见事不好,忙狠狠抽了朱瞻壑一个耳光,骂道:“小牲口还敢顶罪,皇爷爷说甚么你听着就是!”
“你休要为他摆脱!”朱棣冷哼一声道:“你也是跟着朕数度出关的老将了,莫非不晓得在茫茫大漠,被断掉粮道、军心摆荡就意味着全军淹没吗?”
“别的一个要夸奖,则是朕的太孙。”朱棣的目光落在朱瞻基的身上,一脸赞成道:“才成军不到半年的幼军,能在此次练习中跟上步队,没有被打倒,这申明朕的太孙很有一套么!”
“都闭嘴!”朱棣听烦了,哼一声,众将立马噤若寒蝉,大气不敢喘。天子这才收住肝火,略略和颜悦色的对次子道:“此次汉王的表示很不错,完美履行了朕的企图,值得嘉奖。说吧,你想要甚么夸奖?”
朱棣却冷冰冰道:“朕之前就是对你们太好了,成果你们一个个恃宠而骄,不但把子孙教成了纨绔,现在连本身都拉稀,你们对得起朕的信赖么?”
“呵呵……”朱高炽点头苦笑道:“黄徒弟墨客之言了,我父皇是甲士出身,对儿子想打就打,想骂就骂,我是不是太子,没有任何影响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朱棣听了这番话,放声大笑起来道:“有志气,这才是朕的好圣孙!”谁都能听出天子这笑容里的欣喜。“好吧,就依你,到时候朕会更加夸奖!”
“皇上驾到!”一声寺人的长音,大明永乐天子朱棣,面沉似水的呈现在大帐中。
“我那是隧道,被踩踏了罢了。”朱瞻基小声辩白道。
众将用力点头,有那表示力丰富的,直接给本身几记耳光,痛骂本身胡涂,对不起皇上的信赖如此,但实在只要一个实在目标……请皇上再给他们一次机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