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未落,便见东面地平线腾起一线烟尘,缓缓进逼而来,看起来不下万骑。
说话间,只见东南西北四方,一队队马队如乌云般涌来,除了朱瞻壑的龙骧左卫,另有朱瞻坦的龙骧右卫,将结成乌龟阵的幼军,围了个密不通风。
“谁说没用了。”朱瞻基冷哼一声道:“把世子殿下绑在车阵中,我看谁还敢放箭!”这招够狠,是比挡箭牌还短长的避箭牌。
朱瞻基和王贤焦心的巡查着阵地,确认将士们做好了防箭的挡蔽……固然演惯用的是无头箭,但对方的硬弓不是假的,哪怕是抛射出来也能伤人。
敌骑来得比设想的要慢,不过这才普通,马队要珍惜马力,接战前没需求加快。
朱瞻壑的侍卫忙上前禁止,那人却如鬼怪普通,矮身从人缝中钻畴昔,待众侍卫回过甚来,他已经探手拉住了朱瞻壑的马缰。朱瞻壑忙挥刀急砍,那人身子一矮,竟从马腹钻了畴昔,再呈现时,已经跃上了马背,朱瞻壑忙挥肘击去,却被按住了背部大穴,一动也不敢动。
刚说过的话,被他趁热原样偿还,朱瞻壑气得直翻白眼,煮熟的鸭子嘴硬道:“你抓住我也没用,我的雄师仍然会毁灭你们!”毕竟是练习,朱瞻基也没法拿朱瞻壑的性命来威胁对方退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