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要这个干啥?”老爹大失所望道。
“嗯。”老爹点点头,苦笑道:“但我也不能仗着林家有愧于我,就提甚么过分的要求。”说着拍拍那袋钱道:“还是这个实在,有这个,还愁儿子娶不上媳妇?”
但是姑苏离着富阳四百里地,固然提及来不远,但在这年代,不啻于天海永隔。老娘烦躁道:“林家如果搬去姑苏,我这个儿媳妇可就没影了!”
李观接过来一看,确切是如许。心说不会是找人代写的吧。便笑道:“那好,我转头跟吏房说说,如何也得给大侄子谋个前程。”
接下来几天,老爹衙门里的老同僚,轮番坐庄请他用饭,像胡捕头、李司吏如许梯己的,还来家里送过钱。不是他们突发善心,觉着要布施一下老下属了,而是晓得王老头必定要高升了。并且他本来就是吏头了,往上一步就是官。固然指定不在富阳当官,但将来的事情谁说的准?雪中送个炭,老是有好处的。
“如何说呢……”老爹把承担丢在床上,道:“先倒碗水喝。”
第二天老爹从宿醉醒来,才看到阿谁大承担。问坐在床尾纳鞋底的老娘道:“里头是啥?”
老爹却觉得,他嫌书办是临时工,板起脸来训道:“臭小子还不满足。当年老爹熬了好几年,才当上书办的!你干好了,我再让你观叔给你盯着,将来出了缺就是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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