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内的喊杀声很快停止,将士们冲进黑虎堂,也发明里头已经空无一人,不由全都傻了眼。
“官府捉匪,闲人躲避!官府捉匪、闲人躲避!”
“分头出动吧!”王贤沉声道:“神挡杀神,佛挡杀佛!”
“可北镇抚司如何想调兵就调兵?”恶人榜上排名第五十位的,城南乌衣帮帮主嚷嚷道。
这么大的动静,天然瞒不过北镇抚司的密探,这里也就成了官军突袭的重点,几近是第一时候,数千官军便将黑虎帮总舵围得水泄不通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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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不是有人造反,老百姓这才放下心来,继而又担忧的把门窗关好顶住,唯恐有贼人逃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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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到了!”帅辉大声禀道。
“喏!”炮手们领命而行,五门洪武大炮火力全开,一枚枚炮弹吼怒着打进院中,那炮弹固然是实心的不会炸开,但力道大得惊人,别说被砸上,就是擦上一下也要去半条命。院子里人又麋集,一颗炮弹能砸中十来小我,顿时惨叫声连缀不竭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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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平静点,天塌不下来去!”黑虎老迈黑着脸呵叱道。
“翻开各自手中的竹筒,”王贤又沉声道:“上头是你们今晚的行动目标。”说着昂首望了望天上偶尔暴露一角的玉轮,道:“从亥时初到寅时末这段时候,能抓多少抓多少,寅时一过当即出兵,听明白了么?!”
城南恶名昭著的黑虎帮总舵,是一个有高墙坚壁的大院子,并且另有城南一霸,百恶榜排行第十的黑虎老迈坐镇,其麾下仅在百恶榜上驰名的便有五人,可谓城南第一大黑恶权势。是以接到老祖宗的密令,城南各黑帮的老迈,便都带着小弟躲进了黑虎帮总舵。十几个帮派千把百人,加上黑虎帮本身的三百多人,把个偌大的院子塞得满满铛铛。
“大,大哥,”又一名头领跌得撞撞出去,脸上写满惶恐道:“大事不好了!”
众部下一齐沉声应道。
“只能如许了……”程铮叹口气,大声呼喊道:“孩儿们,把统统炮弹十足打出来!”
“顾不了那么多了,他们只要投降,官府还能赶尽杀毫不成?”金毛犬道:“官府却不会留我们的性命!”
“个把时候,那敢情好……”世人这才稍稍放心,心说个把时候,充足锦衣卫的人来声援了。
“他们……不讲端方。”黑虎大哥也郁卒了。
黑夜扩大了惊骇,听着惨叫声不断于耳,院子里的帮派分子全都趴在地上不敢昂首,……
“大哥,现在不是扯犊子的时候,快想想如何办吧?”恶人榜排名第四十六位的‘花狐貂’林海焦急坏了。
话音未落,又是一声巨响,震得房梁上扑扑簌簌直落灰,也让黑虎完整落空了演讲的兴趣,倍感恼火的问道:“甚么环境?!”
“谁能想到他们彻夜就策动呢!”黑虎能名列都城十大恶人,天然不是等闲之辈,沉声道:“这都城固然没了天子,但做事情还是得讲端方,老祖宗就是想调兵包抄镇抚司,最快也得明天……”
很快,外头死战的死硬分子发明黑虎堂中已经空了,顿时齐声问候众老迈的十八辈祖宗,一下子再没了冒死的事理,全都丢弃兵器,捧首跪地投降……
话没说完,只听轰得一声炮响,一枚炮弹以雷霆万钧之势正中黑虎堂,顿时震得门窗粉碎,重重砸在墙上的猛虎下山图上。
“不必镇静,我们黑虎堂总舵运营数年,内里看起来像是普通的深宅大院,但实在内力充满了构造工事。”不愧是黑虎大哥,仍然一脸平静道:“就是最精锐的军队在外头,没有个把时候也休想攻出去!”
“血债血偿!”世人丢下一句场面话,便跟着黑虎老大进了密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