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有更费事的呢,”粮商们越想越觉着头大道:“如果我们不卖给他,归去后只能卖八钱,而不管我们卖不卖,估计此次富阳县都半年不消买粮了……”他们并不晓得,富阳县库粮的缺口有多大,而是以常理度之,觉得富阳粮商只需求买两千七百石粮食。但此次八方粮船会富阳,他们明显不能只买够必须的,而要尽量多收粮,以停歇公愤。
“别比及明天了。”粮商们咬牙道:“我们也出一两六!”
“这个还得看有多少粮。”韩掌柜拍着胸脯道:“除了本来筹办的款项外,我们又向钱庄借了白银千两,明天尽量会给大师一个高价的。”言外之意,也有能够给出低价……
下中午分,又有一批粮商不得不投降,将总数拉到九千石,所付出银两也到了九千五百两!
“那不成能。”世人却纷繁点头道:“狼多肉少,如何分都会有人不对劲。本来年根底下碰到这类事,大伙脾气就躁,哪有那么好说话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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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里之堤溃于蚁穴,代价一旦松动,便有收不住的架式,到了下中午分,粮价已经降到了二两一石。没有持续往下滑的启事,还是掌柜们要到牢里,去跟店主陈述的原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