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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司马求拍拍王贤的肩膀道:“仲德,你真是天生的司户啊,年纪悄悄就能汤水不漏!”
接下来几天,各家粮店忙得四脚朝天,九千石的粮食要卸船,查验、称量、入库,可不是一两天能完成的。
各地粮商见无益可图,纷繁‘日夕争进’,运粮到杭州发卖。很快,杭州市道上粮食又充沛起来。所谓物稀才贵,粮食多了,代价天然回跌。大饥之年,杭州竟看不出一点饥荒迹象……
“哈哈……”不居功的部属是下级的最爱,魏知县打量着本身的门生,那真是越看越喜好,“你用的体例实在太奇妙了。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,那些粮商为何会着了魔似的簇拥而至,又中了邪似的贬价呢?”
“不识庐山真脸孔,只缘身在此山中。”王贤淡淡一笑,不带炊火气的将两张纸片递到司马求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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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就算分巡道的人回过味来也不怕了,因为六千石新粮已经入了永丰仓,看着满仓满囤白花花的大米,魏知县还巴不得有人来查一查,替他立名呢……
“你能想到范公的体例,也非常可贵了。”魏知县赞道。
司马求扫一眼,见是两张田单,一张是魏知县故乡江西建昌的,载明水田八十亩,另一张是他故乡无锡的,载明水田二十亩。两张田单上把亩数、块数、界桩连属环境记录得详细明白,前一张地主栏下填的名字是魏源,后一张则是司马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