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贤心说,这货可真够心黑的,感慨道:“如许来钱也不易啊。”
“本来如此,没想到本来皇上也啖不到头汤!”王贤真是大开眼界,由衷感慨道:“你叔父到底有多少美人?”
“哦,”王贤一脸吃惊道:“莫非纪都督敢雁过拔毛?这但是欺君之罪啊!”
“就凭你这熊样?”王贤哂笑一声道:“纪都督早就让人灭了,不知多少回了!”
“久闻纪都督生性风骚、艳福无双,实乃天下男人的偶像啊!”王贤一脸恋慕的感慨着,举起酒杯道:“来,敬纪都督!”
“随便说几个吧。”
“是是,”纪松忙缩缩脖子道:“实在我叔父之以是被黉舍辞退,是因为睡了儒学传授的小妾,那训导天然要把他赶出去,厥后叔父发财后,趁着瓜蔓抄,把那训导一家发配到辽东去了,只留下那小妾。”
“一时候我去那里查证?”王贤点头叹口气道:“如许吧,你说说你叔父的事情看,你要真是他的养子,想必对他的大事小情非常熟谙,是真是假我一听便知!”
“比如说,那些下了诏狱的内侍及大臣,就成了我叔父的摇钱树,想在里头活下去,每天都要交卖力钱。别听人说诏狱多么可骇,实在有钱能使鬼推磨,只要肯费钱,在里头一样能够花天酒地。并且我叔父也会承诺那些必死的犯人,帮他们向皇上讨情,赦免他们的罪恶。但等欺诈到倾家荡产后,就会把他们斩首于市!”
“你这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,”纪松笑道:“明面上寺人卖力不假,但没有锦衣卫检查家世背景能行么?以是这秀女名单,还要由我叔父再过一遍!”说着****的笑道:“嘿嘿,你懂的……”
“听!当然听……”纪松忙道。
“当然,”纪松一副你好天真的神情道:“别说我叔父了,就是我也花不到本身的钱!”
酒菜很快上来,菜是杭州良庖所烧,酒是入喉甘绵、却极易醉人的兰陵美酒郁金香,两人便对酌起来,几杯酒下肚,纪松翻开了话匣子:
“多谢大人。”纪松受宠若惊,忙搜肠刮肚回想起纪纲的点点滴滴来。
“就不怕那些女人耐不住孤单,红杏出墙啥的?”王贤又问道。
“纪都督真是跟天子一样了!”王贤叹道,“男人如许一辈子,就是千刀万剐也值了!”
“这么多女人,纪都督忙得过来么?”王贤八卦问道。
“那的确跟天子一样了。”王贤啧啧有声,递个眼神给那侍女。侍女便如蛇一样缠上纪松,纪千户身子顿时酥了半边,摸着那侍女的小手便揉捏起来。王贤这才又问道:“你方才说,他的姬妾能够建功进级,是甚么意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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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这钱从哪来?”王贤奇特道:“锦衣卫都督的俸禄固然不低,也抵不了几天的开消吧?”
“体例太多了。”纪松道:“的确数不清啊。”
“千户大人,我与你无冤无仇,为何要几次三番侵犯于我?”王贤一脸不忍的看着纪松,温声道:“莫非你不晓得,死字是如何写的么?”
时隔这么久,想起那一幕,纪松仍一阵阵恶心,几乎把吃到肚里的酒菜吐了出来,王贤忙让侍女给他按摩,可不能让他在这时候歇菜。
“哦?”王贤心中一喜,面上却冷冷酷淡道:“你不是骗我的吧?”
“说得太对了!我叔父跟天子有甚么两样?奉告你个奥妙,几年前,晋王、吴王因罪被抄家,我叔父抄得金玉珠宝无算,此中还稀有套亲王冠服,我叔父扣下没有上缴,以后经常关起门来,服之冠之,高坐置酒,命优童吹打奉觞,高呼万岁。平时所用的器物家什,也都跟皇上一样的规制,你说我叔父跟皇上另有啥辨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