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子都把话说的这份上了,朱瞻基也就不消推让了,强忍着喜意道:“孙儿遵旨就是了!”
朱高煦拿起银酒壶,仰脖饮一通烈酒,吐出一口浓烈的酒气,嘿然道:“瞎子都看出来了!”
“至于派哪支军队去剿白莲神仙刘子进。”朱棣站起家来,冷声道:“先命宣大官兵和他们耗着,等把山西的事情搞清楚了再说!”说着一挥袖子,分开了仪天殿。
“回父皇,当然也能够。”朱高燧道。
“父皇说,儿臣是遵旨行事,事有从权,何罪之有?!”朱高燧大声道。
此时秋风高文,氛围冷冽,天上飘下丝丝冷雨,大臣们缩起脖子,抄着双手,快步往宫门走去,幸亏北苑不是皇宫,大殿间隔宫门不算太远,也就一里地罢了。
“你府里阿谁叫王贤的,现在在干甚么?”朱棣问道。
此言一出,赵王一下抓住话头,大声道:“你这左都御史竟然口出此等荒唐之言!岂不知普天之下、莫非王土,率土之滨,莫非王臣!大明朝统统的官员都是朝廷的人!”
臣子们传看着山西按察使上的奏章,一个个神采各别,吃惊的有,气愤的有,想笑的也有,但听着天子那冷冽的声音,哪个敢笑出声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