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山东罹难了么?”路上,他终究忍不住小声问道。
虽说是暂居,却也一点不含混,也有奉天门、午门、承天门、奉天殿……凡殿屋一千六百三十余间,规格与南京的皇宫相仿。可见虽说是行在,但朱棣并未将北京当作驻跸之所,而是端庄的都城。
行在这条由隋炀帝挖掘,永乐帝疏浚的大运河旁,看着河边愁苦万状的民夫……王贤心说,乖乖隆地洞,本身就到过浙江、直隶和山东三地,三地百姓都把朱棣视为仇敌,这永乐天子还真是……宁肯我负天下人,不成天下人负我。
“哦……”王贤心道,不是传说,而是必然。但这话他千万不敢说出口,如果传到锦衣卫耳朵里,十个太孙也保不住本身,弄不好还得满门抄斩。
这是王贤这辈子,第一次沿运河北上,一起上不成能到处闲逛,但过了淮河以后,还是较着感遭到,百姓的穿着表面,都比江南要差了很多,特别是那些拉纤的民夫,衣不蔽体、面黄肌瘦,神采麻痹,没有活力。如许的面孔,王贤在杭州的哀鸿身上看到过,没想到在山东一省,尽是如许的神采。
“皇上肺腑之言,听得微臣铭感五内,臣代天下百姓伸谢皇上了!”胡广忙大声奖饰起来。见他跪下了,其他大臣内心暗骂马屁精,也只好跟着奖饰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