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子俩又跪了一刻钟,终究比及朱棣返回,此次銮舆在二人身前停了半晌,朱棣瞥一眼落汤鸡似的太子,目光中尽是讨厌的哼了一声,便又起驾回宫。
便有侍卫上前,将纪纲‘请’到一旁。
“你觉得向朕请罪,朕就能放过你了?做梦去吧!”朱棣冷声道:“你身为监国,滥饮无度!醉生梦死!荒废政事!身为皇子,目中无父!本为人臣榜样,却目无礼法!朕岂能用把大好江山,交到你这类无礼无国、无君无父之辈手中?!”
返来后,他父亲又连遭诬告,父子俩竟同时处于最伤害的地步。这让朱瞻基不由把思疑的目光,对准了朱高煦!固然没有证据,但朱瞻基坚信是本身二叔在背后拆台,天然连着他的死党纪纲一起恨上了。
“身心俱痛。”朱瞻基一字一顿道。
“他告得还少么?”朱瞻基乌青着脸道:“这狗才和我二叔狼狈为奸,早把我父子视为眼中钉、肉中刺,本日打他还是轻的,明日我还要杀他!”
又过了好长一会儿,太子终究支撑不住,寂然昏倒,一头撞在石板路面上,顿时头破血流。
“如何个痛苦不堪?”
父子俩来到乾清宫前,正碰到朱棣的銮舆出来赴宴,父子俩赶快跪在道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