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签押房,王贤暗啐一口。他方才承诺司马求,不过是对付罢了,他压根就没想过,要去当这个二五仔。
“先生真是高招!”魏知县闻言大喜道。
“传闻李司户和我爹是老朋友。”王贤面无神采道。
实在何止是吃挂落?国朝官员三年一考,富阳县的税收锐减,魏知县如果被扣上不称职的帽子,那是要被降职乃至免官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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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他被李晟整得死去活来,就会想起我们来了。”司马求阴阴的笑起来,那几根山羊胡子颤啊颤,有说不出的鄙陋。
房内,魏知县一向支愣着耳朵在听,见司马求出去,便问道:“能不能成啊?”
“以是,大老爷将白册打回了户房,期限重新查对。”黄册十年一修,是要呈送朝廷的,处所官府每年所修叫白册,这才是端庄的收税根据。司马求道:“固然已经五日一比,追迫甚急了,但大老爷晓得,如果没个别例整治他们,恐怕到时候还是外甥打灯笼――还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