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贤也不废话,从怀里摸出一摞极新的宝钞,点出五百文,递给他道:“这是预付你的工食钱。”林女人明天走前,给了王贤五贯钱,作为盯梢的经费。干这类这盯梢望风的活动,王二的狐朋狗友,比林家的长工不知专业多少倍。
老娘一开门,见是两个轿夫,抬着个空滑竿,说是来接王小哥去船埠的。所谓滑竿,就是两根竹竿上绑了把椅子,乃肩舆的最简易版本。
“少来。”王贤一抬手道:“我有个事儿,你给我办一下。”
一边走,还一边小声警告道:“小子,你敢负了我家女人,我田七就宰了你!”
就如许被家人鄙夷了两天,终究捱到第三日,一早便有人拍门道:“这是王小哥家么?”
老娘二话不说,便和王贵一边一个,架起王贤往外走。
幸亏他越是如许,老娘就越对他和林女人的事情大开便利之门,恨不得两人明天就结婚,好把这这死不改过的混账,踢给他媳妇头疼去!
一声娇呼,她就被王贤扑倒在地,再一声闷哼,又被王贤结健结实压在底下。
王贤没听到那些闲言碎语,他已经坐在滑竿上,置身于富阳县的大街上。
王贤点点头。
“他们差点杀了我,此仇不报,誓不为人!”王贤恨声道,“你去赵家庄给我盯紧了,看到他们从速来报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