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了几口菜,朱济熿见他几次端起酒杯又放下,心说这小子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。便笑着将两人的酒盅一换吗,把他那杯一饮而尽,“此一时彼一时了,本王还是很情愿和你交个朋友的。”
“现在太孙手里是吧?”这又不是甚么奥妙,朱济熿天然晓得。
“嗯。”朱瞻基笑道:“让你这一说,我对这位堂兄也充满兴趣了。不过如何才气找到他爷俩呢?”
王贤闻谈笑道:“下官真是受宠若惊。”
王贤走的时候,顾小怜送了他一程又一程,尽是迷恋和不舍。她内心冲突的很,既非常想跟王贤一起回京,又负担着一份沉甸甸的任务丢不开,只好服从王贤的安排,临时留了下来……
“好。”朱瞻基痛快点头道:“晋王不能连这点面子也不给我吧。”
王贤有些讶异,这朱济熿如何跟换了人似的,本来固然引而不发,却如龙泉在鞘,这会儿如何一下变成灰不溜丢的烧火棍了?不过正如晋王所言,今后大师天各一方,管他变成甚么鸟样了。
“连‘受宠若惊’的模样都不肯装一下了,”晋王哂笑道:“看来是没甚么事儿求着我了。”
“他不会进京的……”王贤笑笑道:“王爷信不过我的品德,还信不过太子么。”
“那是……”王贤悄悄一记马屁,让朱瞻基通体舒泰:“比起跟太孙殿下搞好干系,戋戋一口邪气算甚么?”
只是纯粹的睡,并没有不能告人的故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