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会儿,朱棣才回过神来,目光垂垂凝集道:“案子当然要查,但先搁一下,现在还不是查的时候。”说着他紧紧的盯着王贤道:“朕再给你个机遇,你证明给朕看,本身到底是不是公忠体国。”
“臣惶恐,臣不敢领旨。”王贤叩首道。
王贤顿时一脸惊诧。
午门外,周勇早牵着马等在那边,但王贤却不接缰绳,而是步入蒙受过火灾的现场,命令道:“先都不要清理了。”
“当时案子查下去,只会有两种成果。”王贤大声道:“一个,是确切没有人教唆张春,另一个是有人教唆张春。前一种能够不必说,单说后一种,如果有人教唆张春,那当即会鼓起大狱,牵涉到臣方才说的几位中的一名或几位。不管牵涉到哪位,都会让皇上堕入被动!”
“臣,只是不知皇上,为何会想到太子身上?”王贤一脸错愕道:“山西的事情,跟太子殿下毫无干系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