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怕,不怕,就是太上老君来了,我也要先干了你再说!”张輗喘着粗气,一把打横抱起小道姑,对王贤道:“兄弟,我们入洞房了!你也欢愉去吧!”说着便抱着道姑冲进里间,不一会儿,里头响起女人的娇笑声,撕扯衣服声,喘粗气声混成一团,不堪入耳。
“你开口!”那朱美圭暴怒,仿佛一下落空了明智,一剑朝他头上劈来。
那小道姑也早就春情泛动,再也玩不了矜持,双目流眄,咯咯笑将起来道:“施主你真要个勾搭我?”
当啷一声,宝剑落地,他轰然倒下,伸手想去抓王贤,眼里却尽是委曲的神情。
“你当这是过家家呢。”王贤翻翻眼皮道:“我那是结案陈词,一经肯定,断无变动之理。你就省省这份心吧,总之山西的案子已经结了,再无昭雪的能够了!”
“我死在这也一样。”王贤叹口气道:“世子,现在的晋王殿下是你三叔了,皇上不成能方才立他为王,就又把他废了,再让你父亲复位,那不是向天下人承认,皇上有眼无珠,看错了好人也看错了好人么?你我丢得起这脸,皇上丢不起。”
两人便联袂出了这间屋,来到回廊下,只见外头静悄悄一片,方才那些姑子,不知都去了那里。王贤问起来,小道姑只是含混说,现在是午课时候。
想明白这点,他也就干脆安之,看看对方葫芦里卖的甚么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