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息怒。”王贤陪着笑道:“大人的号令到的晚了点,当时候下官已经审完了……”
“皇上对你家多数督一手遮天不满了,要往锦衣卫掺沙子了。”张輗笑道:“你信不信,此次他回京以后,皇上必定会进步他在锦衣卫的职位,到时候就是你家多数督,也何如不了他了。”
“说得好!”庞瑛暴跳如雷、刚要发作,便听一个幸灾乐祸的声声响起,循声一看,不是张輗又是谁,他懒洋洋走到庞瑛面前道:“老庞,你大喊小叫干甚么,还让不让人睡觉?”
“我的张二爷,”庞瑛苦笑道:“你被姓王的灌了甚么迷魂汤,如何就一味护着他呢?”
“那也一定……”庞瑛看看他,小声嘟囔一句,意义是,只要你跟我一心,就是他办成铜案金案,也一样能翻过来。
“你胡说八道!”在山西能如此呵叱王贤的,天然只要同为钦差,又是他顶头下属的庞瑛,庞镇抚指着他的鼻子道:“你清楚是想先斩后奏,眼里另有没有我这个下属!”
“管他个三孙子的。”张二少这些天是醉生梦死,说这话时,他正把个妓女所穿的彩绣弓鞋当酒杯,和一帮妓女在行酒令,输了的就用那绣鞋往肚里灌酒。“庞瑛阿谁二百五,和咱兄弟尿不到一壶,我们甭理睬他。”
“一个白日都等了,就不能再多等一会儿,让老子睡个天然醒。”张輗无所谓的耸耸肩,侧身道:“不筹算出去了?”
“……”庞瑛被他弄得心乱糟糟的,一时竟忘了诘责张輗,好一会儿才回过神道:“你真要跟我们多数督另有二位王爷对着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