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孤晓得,你们这半年都很难过,实在孤比你们更难过,但我和智囊,始终没有健忘对你们的承诺!”朱瞻基红着眼圈,声音有些哽咽道:“终究,皇上给了我们一个承诺,只要安定了刘子进,就给我们幼军个名分!”
“不是阿谁……”朱瞻基讪讪道:“我是说,那家伙仿佛来都城了。”
此言一出,场中的氛围像呆滞了一样,北风在校场上空飕飕吹着,像是有人在哭泣。也确切有人在哭泣,不晓得谁先落泪,哭声像感染一样,很快便传遍了教场的四周八方。在支出了那么多心血以后,却只收成庞大的绝望和失落,现在终究看到曙光,将士们确切有来由临风一恸……
那战甲是跟着他出漠北,血战九龙口的那件,皮面铁片上都伤痕累累,另有洗不掉的血腥气。将士们见状不由瞳孔一缩,校场上的氛围终究一凝。
“又想要记念品?”银铃给他个夸姣的白眼道:“没了,用前次钗子的拼集吧。”
“有旨意!”朱瞻基才一字一句道:“命皇太孙朱瞻基为山西总兵官,率本部兵马赴山西平叛,本日解缆,不得有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