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庄敬心说这也太霸道了吧:“大人,我们就不要在细节上胶葛了,还是开端问案吧。”
纪纲看他这副惨状,也是好生愤恚,但再看看踞坐堂上的王贤,还是硬生生憋住道:“本座是来旁听的,你要跟王镇抚有一说一……”见李春脸都绿了,他才弥补一句道:“放心,有本座在,谁也冤枉不了你。”
“这么说,你同意本官的说法了?”王贤终究出笑道。
庄敬见本身的‘斗转星移’见效,只好硬着头皮道:“前提是大人能证明,一他说的是谎话,二我是知情的!”
早晓得如许,庄夫子必定不会趟这趟浑水,以免被他作践,但事已至此,也只能硬着头皮喝下这杯苦酒了。他定放心神,晓得王贤这话里是有圈套的,本身的答复稍不足地,就会被他抓住猛击……比如本身说‘我坚信他是无罪的。’王贤就会诘问,这么说,你以为他所说都是究竟?本身必定要说是。王贤便可说,如果不是你情愿卖力么?如果本身是说,那前面张狗子的满篇谎话,就会让自个非常被动。
“你不熟谙么?”李春愤激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