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父亲有何高见?”王贤打起精力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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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确切不知情,”李春摇点头道:“狗儿是我最心疼的侄儿,我还希冀他将来传我李家香火呢,我是千万不会把他往火坑里推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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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无话可说,我甚么都不晓得。”李春点头道。
“不敢了,不敢了!”李狗儿吓坏了,赶快大声告饶。
“李副镇抚,你另有甚么话好说?”王贤目光炯炯的看向李春。
现在眼看着大局已定,庄敬竟还立在月台上,没有要出来发言的意义,这让观众们暗道可惜,仿佛是没机遇再一睹当年讼王的风采了。
纪纲还来不及禁止,朱九爷便蹿步上前,在李狗儿的肩井穴上重重一拿。肩井是人体大穴,一旦被拿,满身如万剑穿刺,李狗儿那里还能忍得住,当即痛得哇哇大呼起来。
“是……”李狗儿咬牙切齿道。
“下官作陪到底就是。”王贤起家浅笑道。
“实在审下去的话,一定会被动。”王贤心有不甘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