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位军官相互看看,心说真他娘的曰了狗了,有人问道:“还整吗?”
守军官兵见是廊坊主将,赶快放下吊桥,将他接过壕沟。
这一次,必然要跟王贤把新账旧账一笔清理!
“嗷!嗷!”众将士在主将的鼓励之下,士气高涨起来,纷繁高举着兵刃,筹办和远道而来的敌军决一死战!
“可算是来了!”梁铭暗下心头的冲动,看一眼身后严阵以待的众将士,豪气顿发道:“王贼逆天叛国,大家得而诛之!我等虽不能亲往通州,手刃此贼!却能够将他的救兵挡在防地以外,一样能够居功至伟!”
一会儿工夫,那队人马到了永定河南岸,为首的是一个身材肥胖、面庞清绝的短须男人。那人一向到了河北岸,才勒住马缰,含笑望着对岸的保定伯,浅笑说了一句:“这么巧。”
没有让伯爷久等,第二天中午时分,标兵便禀报,山东的军队准期而至了。
众将只好压下心头迷惑,随王贤不疾不徐的北上。
成果,等王贤的雄师度过永定河,到了廊坊防地前,只看到满地的火炮、床弩、药罐、雷石,却不见一小我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