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他的话,众员外相互望望,都觉着此人是没让狼咬着、不晓得狼可骇。蒋知县也忍不住道:“老季,王贤有体例是必然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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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……”季主薄见他们一个个吓成如许,终究也有点惊骇道:“你们干吗要招惹他呀?”
“何止是被笑掉大牙。”于员外苦着脸道:“王贤开的那些商会、商号,一旦站稳了脚根,富阳县就成了那些贩子的天下,官府和我们这些乡绅,就要被他们压在屁股底下了。”
“他如何能够有体例呢?”季主薄不信道:“他已经不在富阳当官了,他当初的虎伥也不在衙门了,能何如得了我们?”
他这话让厅堂里的氛围更加压抑,几位员外的眉头都舒展起来。
见他又蛮不讲理,小白菜气苦道:“你到底想干吗?”
“谈……”蒋知县有些难为情道:“他能不能给条活路。”
这凿凿之言却没引发甚么共鸣,杨员外出声道:“三老爷没领教过那厮的短长,能让人猜到体例的,那就不是王贤了。”顿一下,抽抽鼻子道:“但他必然有体例就是了。”
“……”季主薄无语了,如何跟耗子见了猫似的。
“大人请自重。”小白菜顿时又羞又怒道:“民女固然已经无家可归,但还没忘了甚么是三贞九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