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知府被他顶住了。这下在坐的人都明白了,老米是铁了心要扭过这件事。但苏知府哪肯被个下级,就如许把早运营好的事情搅了,黑着脸道:“不争了,争到哀鸿饿死了,也争不出个胜负。”不待米知县回话,他便接着道:“就遵循我说的办,出了事本官拿这顶乌纱顶罪!”
“没题目。”王贤谦虚笑道:“只要你值夜时别老打盹,如何都行。”
两人这一对视,将苏知府的目光引了过来,他深深望向老米道:“米知县,没有贰言吧?”
“猖獗!”苏知府被顶得火冒三丈,一掌拍在案上,站起来道:“乌纱顶不住,另有这颗人头,不劳米知县操心!”
“有!”米知县声音不大,却使得大堂上统统的人都是一怔,不知这浑浑噩噩的老米,明天吃错了甚么药……不,应当说喝错了甚么酒。
“到时候真变成民乱,”米知县也急了,竟大声道:“大人这顶乌纱可顶不住!”
米知县却涓滴不受影响道:“本来的方略里,是没有分离安设这条的,而是集合安设。”便不看苏知府的神采,大声将明天对王贤的那番论调搬出来,说得众同僚纷繁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