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是此次我窜改战略了,要来个‘明修栈道、暗度陈仓’,”胡潆沉声道:“我这边,还是大张旗鼓的寻觅,吸引他们的重视力。我将往浙西,然后去江西,让他们觉得我将一起南下,如许才会放松警戒。与此同时,我会设法让王贤去浙南当官,他是浙省的人,跟朝廷没有涓滴干系,又在此次救灾中立下大功,由吏升官理所该当,他去浦江当官,合情公道,不会引发任何人思疑。”
“那就先带在身边吧,估计几个月以内,是不会有环境的。”胡潆道:“归正她的工夫也不比你差,先给你当个助手吧……”
“你为甚么来我这里?”胡潆明知故问道。
“……”青年不得不承认,胡潆说得很有事理,在武当山时,他身为掌教真人之孙,享用门徒、信众的顶礼膜拜。下了山,跟着钦差大人,见到的人还是卑躬屈膝。让他眼里的众生,一向如蝼蚁普通,表情上天然难以冲破。
“帮手官府寻觅太师祖。”
“承认了?”胡潆笑眯眯问道。
“但最后的成果却恰好是……锦衣卫杀死了何常。”胡潆好整以暇的看着王贤道:“我这平生,见过太多的云诡波谲,得出一个认知,那就是‘事在报酬’。”
“谁?”
从乾元观回到驿馆,天已经擦黑了。
“郑公公?”青年闻言色变道:“郑公公如何会熟谙他?”
“大人也在精进。”青年的自谦都带着与生俱来的高傲:“侄儿恐怕做不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