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黑和帅辉听了对视一眼,心说如何都是这类希奇古怪的案子?清楚是用心给大人出困难吧!
思忖半晌,王贤心平气和的问老妇人道:“你说你儿媳虐待你,今早你吃的甚么?她又吃的甚么?”
“不必惊骇,本官岂会不教而诛?”王贤淡淡道:“明天看看再说。”说动手指微曲,轻叩一下桌上的卷宗道:“既然已经定好了本日审理,便把被告被告都叫到西衙来吧。”
“大人有何叮咛?”郑老板只好站住。
“回大人,我们南边不产小米,要十文钱才气买一斤。”郑司刑轻声道。
郑司刑出来禀报一声,出来便叫第一个案子的当事人出来。一个黑着脸的老妇人和一个苦着脸小妇人,回声进了典史厅中。
“很好,一天三两二,一年就是七十二斤,”明朝一斤即是十六两,王贤给他算账道:“三年的话,就是二百一十六斤,本县小米代价是多少?”
“是……”老妪便悲悲切切道:“先夫和我儿身后,家里便只我和儿媳一起糊口,她嫌我老了是拖累,整日对我冷言冷语不说,还只给我吃糠咽菜,她本身却偷着吃白米饭,另有大鱼大肉。”说着又大哭起来:“请大老爷为老妇做主,帮我经验下这黑心的儿媳吧!”
两人跪在堂下,王贤沉声问道:“堂下但是韩赵氏、韩林氏?”
“啊……”郑老板张大嘴道:“我还得倒找他一千一百多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