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吃的甚么?”王贤诘问道。
“是啊,养鸡有风险,本钱要降落,今后不要用小米了。”王贤淡淡道:“你是财主,不能打白条,付出一千一百文给人家,然后滚出去吧。”
“啊……”郑老板张大嘴道:“我还得倒找他一千一百多文?”
上前检察,只见婆婆吐出的面条以外,另有米饭和咸菜,而媳妇吐出的倒是青菜萝卜……
“老身状告儿媳不孝之罪。”韩赵氏是阿谁老妪,闻言悲戚地哭诉道:“老身命苦,儿子早死,没人能管住这不孝的儿媳……”
思忖半晌,王贤心平气和的问老妇人道:“你说你儿媳虐待你,今早你吃的甚么?她又吃的甚么?”
“催吐药罢了。”王贤一脸淡定道,“我们看看,她们凌晨都吃的啥。”
老妪白发狼藉、背哈腰弓、哭泣不止、非常不幸。可她儿媳妇也面红耳赤,手颤脚抖,不止哭泣,不幸非常。婆媳俩倒像是来公堂上比赛看谁哭得狠,看得众皂隶偷偷直笑,公堂上一团乱糟糟……
郑老板大呼不公,却听王贤重重一拍醒木道:“大胆刁民、竟敢逼迫良善,废弛民风,不平管束,吼怒公堂!来人呐,给我杖责二十,叉出衙门!”
“胡涂老太婆。”王贤嘲笑着对那一脸忸捏的老妪道:“生在福中不知福,还不跟儿媳赔不是?!”